大多数认定的cp不拆不逆,ky滚。大多数情况下性情平稳,熟了才会开始倒黑泥(尽量控制,但我不是机器)。大多数情况下对“度”感知不怎么明显,尤其是在得到连续回应的情况下,所以请务必在觉得不舒服时态度严肃地告诉我,我会注意。

君若青瑜

【巫师3/The Witcher 3】撕下的日记(酒馆老板)

可以看作没cp)实际上恩希尔/杰洛特/恩希尔无差

(被撕掉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时间)

已经入秋了,麦子刚刚收下来的日子永远是最美好的。一边闻着田间的麦香,一边清点着一天的收入和支出一直是我认为最幸福的时光,但现在我却无暇享受。
今天在我的小酒馆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它实在是过于诡异,以至于我现在正在想我是否需要贴出来一张告示,找几个愿意帮忙的人来调查它。
今天本是一个与平常无异的一天,自从那个漫长的冬天结束以后,这里的人都忙碌着,让这个村子再次充满生机。
我印象里的白果园一直都是个平静且有些偏僻的地方(当然以前也是,如果没有“黑衣者”的话),来我的小酒馆喝酒的路人也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互相不熟悉的陌生人之间拼凑一点酒钱,在灯光下打上几局昆特牌,接着便分道扬镳。偶然有些人互相之间会发生点争执,不过好在今天没有人斗殴,要是因此砸毁了几个椅子,还吓跑了其他的客人,那对于我这可怜的小店可是很大的一笔损失。
那两个给我奇怪感觉的陌生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其中一个有着白色的头发,左眼有一道伤疤,身后还背着两把剑——听说那是猎魔人的象征。(对了,他甚至还有一对猫眼!)
另外一个自始至终都带着很宽大的兜帽,并且一直坐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很难看出他的面容,不过从他的脚步和总是挺直的身子上看来,他似乎是个腿上有旧伤的士兵吧。
我还记得当时是怎么把他们当成普通的客人看的,我给他们上了一些店里招牌的菜肴,猎魔人看上去有些饿了——他就没有停止过往嘴里吃东西,而且吃相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狼吞虎咽——但另外一个人不一样,他只是吃了很少的一小部分并喝下了半杯左右的瑞达尼亚黑啤酒便不再吃了。我还很小心的询问了他是不是我们做的菜不合他的胃口。
“他刚从战场上回来,还有些不适应。”——猎魔人替他回答了,而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借着身后蜡烛的光芒,我似乎在兜帽的阴影里面看到了一个线条坚硬的下巴,还有紧紧抿着的嘴唇。我刚想继续问的时候,木门被狠狠拍到墙上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可怜的门,它现在还坏着,明天我得去把它修好),还有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混杂着谁在吼着:“老板?”
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来的人是村里经常闹得几个恶棍——是天天吃霸王餐还要揍你一顿的那种——粗鲁的撞开了门,正凶神恶煞的盯着我。
“不用问了吧?啊?”为首的光头吼道。
我当然什么都没说,战战兢兢的给他们端上一盘最上好的黑麦酒,看着他们一群人就这么吵吵嚷嚷的走到了猎魔人那一桌的正对面。
“哈哈哈!看那个怪胎!”
那群人大笑着,明显的在说那个猎魔人。
“这群冷血的变种人怎么没在战争中都死光啊,哈哈哈哈。”
“可别这么说,说不定他们就在忙着和哪个异类滚床单呢!”
“变种人和非人类,真恶心!”
放肆的笑声就这么回荡开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猎魔人会拍案而起,然后以毁掉我的半个屋子为代价堵上那群人的嘴,甚至我都已经做好了拔腿而逃的准备——毕竟这种规模的斗殴,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较好。(虽然事实上我还抱着脑袋,偷偷看这一切而不是和其他的客人一样早就不见了)
但是我错了。
拍案而起的不是猎魔人,而是那个带斗篷的“士兵”(严格说不是“拍案而起”,他只是很安静的站起来而已),他走到那群人面前,背对着我摘下了他厚重的兜帽,说了些听不清楚的东西。我仍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却看到了他黑色的头发,发尾在他脖颈的地方轻轻地拐了个弯,而他的头上绑了一个金色的发带。
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让我大跌眼镜——那群混混发出了与受惊的动物一样的尖叫,紧接着连滚带爬的出了我的小店,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这个过程中他们甚至还撞坏了我的几把椅子。
那个人转过头来——他的面部线条十分的坚硬,还有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我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他,突然想不起来了)——那种感觉看上去比起一个士兵,他更像是将军,甚至更高地位的人,但是他的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像是生了什么病一样。他没再带上他的兜帽,而是和与他同行的猎魔人一起检查那群家伙毁了我的什么东西。(还算有点良心)
最后他们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抱着脑袋装作发抖的样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慢慢抬起头。
“夜安。”
猎魔人这么说着,同时把一个摸起来有些沉甸甸的袋子放到我的手上。
“拿这些去修你的椅子吧,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拿他们去喝酒了,我还会回来的。”
我当时真的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要知道,所有人都说猎魔人不近人情啊!
“太感谢您了!”
我很大声的回答他,也不记得自己语无伦次的说了些什么感谢你上天保佑一类的话,直到另一个有点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太多话了。”
不同于猎魔人的声音,这个人的语气更加不容抗拒,像是命令一样。这让我更觉得他像是军队的领导者一样的人。(真奇怪,我总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耳熟能详的人,但是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只要一个保证:你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今天见过我们。”
“我最讨厌谎言。”
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能疯狂的点头,不停地说是是是。
“你没有必要这么威胁。”猎魔人从吧台上直起身来,朝他走了过去。
“闭嘴,猎魔人。我不喜欢麻烦。”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意思十分明确,让我不寒而栗。
我已经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踉踉跄跄的送了他们出了我那扇摇摇晃晃的门,看着他们一起上马,面对着夕阳疾驰而去。
那个画面,我当时竟然意外的觉得十分漂亮——
戴着兜帽的人骑着白色的马,风将他的斗篷扬起,高高的摆在身后;猎魔人的黑色骏马紧随其后,他白色的长发反射出夕阳的颜色,在脑后划出一道弧光。他们在马蹄扬起的尘埃之中渐行渐远,似乎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那血色的夕阳,无论前路漫漫。

(一篇被涂抹的看不出的字迹)

……我又开始文艺起来了,村里其他人说的或许是对的吧。等一下,我似乎有点想起来有那个面容的人是谁了……

(墨水泼溅出来的痕迹,似乎有什么人打翻了一样,还有被拼命划掉的,极度潦草,勉强能看出的字迹)

……不可能!他早就死了!……

……尼弗迦德帝国的皇帝,恩希尔.恩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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